程木樱轻勾唇角,“你认识一个叫陆薄言的人吗?”
她估算着街头广场到这里的路程,在那边燃放的烟花,她在这里也能看得如此清晰?
“这就对了,心胸要宽阔一点。”符妈妈拍拍她。
从报社出发时,她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当面揭穿子吟。
“他不会主动约你见面,除非你做了什么!”
符媛儿不明白她为什么哭,也不想知道,她都能将保姆污蔑成宰兔子的“凶手”,心智上绝对不是一般的小孩。
被他这么一说,符媛儿有点不自在。
他指着鱼缸里的水母,接着递给服务生一张卡,什么价格,服务生自己刷卡就是。
她当然知道他不是,刚才她也只是开玩笑而已。
符媛儿忽然明白了子吟为什么要这样做,说到底子吟是一个女人,程子同在她心中恐怕不只是老板这么简单。
“以后你有了孩子,应该也是一个好妈妈。”程子同忽然接上她的话。
秘书给她调了一份秘制蘸料。
符媛儿微微一笑,“没必要,我和子吟会有交集,完全是因为程子同。而我和程子同很快就没关系了,到时候这些人,这些事,也都跟我没关系了。”
“信任我?”他挑起浓眉,眼中浮现戏谑的笑意,好似看穿了什么。
以前的事情了,程子同仍手握电话,坐在椅子上发愣。
“这是策略之一。”他淡声回答。